“男丁格尔”:上海医院新角色

  前言:“男丁格尔”们的出现,除了弥补单性别给护理岗位造成的缺陷,也与这些年医学往高精尖方向发展的趋势相关。

  干净得体的白大褂,挺拔俊朗的外型,当标、黄一乐、杨雄豪、陆晔峰一起出现在仁济医院,很容易被当做医生。意外的是,他们都是男,并且在医院里的“人气”还很高—不全因性别,还因他们独特的专科本领。

  5月12日是国际节。记者连日来从上海各大医院采访获悉,角色正在打破百年来形成的性别局限,男越来越多。“男丁格尔”们的出现,除了弥补单性别给护理岗位造成的缺陷,也与这些年医学往高精尖方向发展的趋势相关。

  “德标是我的手,德标是我的眼,没有德标,我就没法手术了。”仁济医院胆胰外科主任王坚教授这句话在医院流传甚广,其中有“戏言”成分,但足见与医生之间的默契配合境界。

  对一个,这绝对是高度评价,更何况,标进医院不过4年。“胆胰外科手术本身技术含量较高、风险大,王主任又讲究手术精细、出血量少,对配合要求很高。做到医生一伸手,甚至一个眼神,就递上医生要的东西,这只在电视里出现,现实中很少,但标做得到。”同事们对标的“神功”赞许有加。

  内行说,如此“心领神会”实则源于的苦练,不仅要熟悉不同手术术式的步骤,还要摸透每个医生的手术习惯、“数”,这才能做到“跟着医生走,甚至走在医生前面”。而其中,动手能力较强的男天生喜爱琢磨这些,所以可能在这方面的表现会优于女。

  这点,上海儿童医学中心重症监护室冯升可以作为佐证。年纪轻轻的他,是该院“好家园”首名男园长。这不仅因为他像爸爸一样细心照顾患儿,他还特别善于发明创造,获得多个发明专利,病床上的危重患儿。

  在上海,“先生”的出现正在刷新了人们对传统的认识,他们出现在重症监护室、手术室、抢救室等面对急危重病人的重要岗位上,突破了“简单照护”的形象。

  并且,男也从此前的“零星出现”演变为现在的“群像”。据市卫生部门最新统计,上海注册男有918人,女有7万多人。男占比还不高,但增长量明显,根据2012年的统计,上海仅有649名男。

  男的出现打破了单性别导致的职业缺陷。“比如,为男性患者导尿,男能避免尴尬;帮体重较重的患者翻身,男力气更大,避免患者因搬运过程造成的二次受伤。”胸科医院护理部主任颜美琼说,男性角色本身在常规护理中是有优势的。目前,该院有5名男,均在重症监护室。

  当然,无论是近年来男被医院“疯抢”,还是选择护理专业、护理岗位的男性呈上升趋势,背后的理由显然不止于此。

  “一些医疗器械的出现,给我们的职业发展带来了新空间。”黄一乐是仁济医院手术室,喜欢钻研手术室里的仪器设备。以机器人手术为代表,手术室里的“新式武器”越来越多,有的手术整个房间都摆满仪器,这时候就得成为“仪器总管”,不仅知道怎么去用,还得知道怎么去,随时能够排除故障。

  在业内看来,正是这股医学发展浪潮,给男性更多的职业优势。有医生更直观的体验是,“爱打游戏,反应敏捷的男士,适应机器人手术的学习周期更短”。

  此外,护理学科本身的专业性更高。“已经从单纯地执行医嘱、打针发药,转型而为病人提供生理、心理、社会的全方位照顾。因此在我国,大学本科越来越多,也需要男性思维加入护理行当,提升整个学科。”瑞金医院护理部主任吴蓓雯说。去年,该院招聘了一名博士,成为该院第17名男。

  此前,仁济医院已尝到科研型男的甜头。2010年,从交大医学院硕士毕业的陆晔峰进入仁济医院,成为肝移植监护室。起初,“姐姐”还对这个唯一的学院派男丁有成见。但很快,大家不仅“服帖”了他的临床能力与肯吃苦的态度,还和他一起“做科研”。陆晔峰进院工作4年,已发表了8篇论文。

  黄一乐说,“2004年,我还在交大医学院读书时就开始接触临床,当时,家属和患者对一个男人来铺床、打针还是会带着异样眼光的,如今好些了,但职业还是存在的。”

  吴蓓雯分析,面对新现象,得加紧研究到底什么样的科室、岗位适合男,给他们设计发展径,不仅有利于人员稳定性,也是间接在患者,服务医疗发展。

  目前,上海医院普遍对男“重点培养”,有的送到国外著名医学院,有的给予个性化科室设计与。值得欣喜的是,不少男的“职业感”还十分强烈。一个“80后”上海男说:“如果穿着白大褂被当成是医生,我可不会偷着乐,既然从事一份职业,我希望让社会真正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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